抵抗這世間一切荒蕪。/Weibo:lesimov

结合最近特殊的互联网context,换个口味,浅谈一下:


上周有幸选上了一门非常有趣的课程,内容多涉及“Arts & Community”而延伸至讨论何为“a Just City”,整个研讨会不仅氛围自由无比,分寸拿捏更是契合“just”这个词的理想呈现模式。


这周谈及“社会化合作”的艺术。[1] 无论是系统化合作(cooperation)或是创造性合作(collaboration)都避不开“参与”(participation)这个行为,即使这个合作关系背后是主次化的抑或是开放平等化的。在研讨会上,当谈及民众只有通过参与而获得公正的时候,大家的话题不可避免地落回到了群体这个媒介上。

这让我突然回忆起在上大学之前,或者说在学习设计这个学科前,几乎从未接触过对于“群体”(Community)的讨论甚至是定义。而这绝对是坏事。因为群体是最能向社会发出有效信号的基本单位,在此之前,个体的语言苍白无力。

当然,群体更是讲究组织者(Organizer)的。阿林斯基在「Reveille for Radical」一文中指出,解决民众问题的关键在于如何促进民众对于问题解决方案的积极想象,而组织者更是应对民众的智慧与能力充满信念的。这是组成一个谈吐有力的“群体”的重要条件。[2]


课后,我开始在思考自己是否有或有过某个“群体”的归属感,我发现很难找到一个确切的答案。我没有对某个群体发出过的声音有过特殊的信任感,因为这些声音无非强调教化或导向,虽可被听见但却看不见民众的影子。我质疑这些解决策略并非来自民众的积极想象。


最后再引用阿林斯基的「Rules for Radicals」一段:

“We learn, when we respect the dignity of the people, that they cannot be denied the elemtary right to participate fully in the solutions to their own problems. Self-respect arises only out of people who play an active role in solving their own crises and who are not helpless, passive, puppet-like recipients of private or public service.” [3]



[1] The Art of Social Cooperation: An American Framework. Finkelpearl, T. What we made: conversations on art and social cooperation. Durham and London: Duke University Press, 2013 

[2] Alinsky, Saul. Reveille for radicals. Vintage, 2010.

[3] Alinsky, Saul David. Rules for radicals: A practical primer for realistic radicals. Vintage, 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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